大家好我是邢台市信都区卫健局章村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的一名老职工,我们单位原本有三位领导,一个主任,两个副主任,可自从新冠疫情爆发后,一名副主任常年在卫健局借调,另外两名主任同流合污,在此,我要举报章村社区卫生服务中心主任刘建敏,副主任孙俊彩,以权谋私,谋取国家公卫资金,克扣服务站公卫经费,为满足自己私欲,每半年、每年公卫考核都以东庞社区卫生服务站为第一名,从中谋取暴力。
先说副主任孙俊彩:自章村社区卫生服务中心成立以来,孙俊彩在刘建敏主任的大力支持下,负责财务科,从一名名不经传的小职员,摇身一变成为小富婆,自2015年至今,在房价最贵的时候不仅购置新房,还在十二中附近开设两家衣服门市(女装、童装),孙俊彩作为公职人员公然开展第二职业,利用和刘建敏主任私下交好的个人关系,在2017年旷工长达1年之久,不仅不上班,还让同单位职工旷工去给她当服务员,在刘建敏主任的包庇下,每天旷工的孙俊彩考勤仍是全勤,该事件被曝光后,原桥西区卫健局专门成立调查组来单位调查,在情况属实的情况下,无任何处理,只下文在八个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和两个乡镇卫生院内通报,在此情况之下,2019年,孙俊彩竟然被任命为章村社区服务中心的副主任,一时来风头更甚。2020年初,新冠疫情彻底爆发,在情况如此严峻之际,身为副主任的孙俊彩不仅不以身作则,带头工作,反而每天见不到人,在刘建敏主任因媳妇生病请假之际,把单位工作交给孙俊彩主持时,竟然不主持工作,不值夜班,为了自己的服装店跑到北京进货,成为高风险区返邢人员,同样未有丝毫处理。
现在疫情三年,在全国经济不景气的情况下,孙俊彩副主任花40万重金购置一辆道奇SUV,花30万重金购置一辆宝马SUV,同时在2021年3月花重金在爱民路与永祥街交叉口盛世中央公馆临街的楼上楼下门市开设第三家服装店(邢台ANDN安迪),用着销售一万多的最新翻盖手机,试问,一个月薪只有三五千元的最基层的工作人员,是如何做到短短两年既装修楼上楼下门市,又装修新住宅,又买两辆豪车?现在都知道实体店有多难经营,各方面费用极高,请问孙副主任的服装店,是如何做到疫情三年,年入百万不止?与其说是开设服装店,不如说是表面是服装店,背地里是贪污受贿洗钱的工具!
另外,在单位的孙副主任,如同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十指不沾阳春水,不仅什么工作都不干,还经常性看不到人,值班也不来,每天上午九点多十点来单位溜一圈就走,从来没见过整天在单位工作过,在下社区搞服务时,从来不为百姓服务,只做样子拍拍照片,工作那么多年对公卫工作一问三不知却连续七年贪污,疫情三年没有穿过一次防护服,没有出车接送一个疫区返邢人员,没有为辖区百姓采集过一次核酸,没有参加过一次预检分诊的值班,上下班从不刷脸,全体职工却要刷脸签到,原来单位的临时工会计只要有一点不符合孙主任的想法,就要被挤兑走,干的最长的一个就是刘建敏主任的亲戚刘某,刘某在一次喝多的情况下,说过每年单位都有剩余的公卫资金,只是都被单位领导瓜分了。
再说说主任刘建敏,如果说孙俊彩是明面上的小苍蝇,那刘建敏就是背后的大老虎,为什么这么说呢?孙俊彩副主任再如何,都离不开单位一把手的支持,但是刘建敏为人非常谨慎,明面上看不到一丝一毫露富的痕迹,但是有一次却让人很恶心。当时孙俊彩副主任还没有从卫健局借调回来,单位由刘建敏主任和李冰副主任主持工作,当时有一项工作(健康档案公开率)我们章村社区卫生服务中心排名是全信都区倒数第一,于是李冰副主任联系了市局,区局,和其他县市区的兄弟单位,摸索了一套快速提升名次的办法,于是我们全体职工铆足了劲去干,中心的工作干完了,刘建敏主任说让大家帮服务站干,帮东庞干,因为东庞人口多,李冰副主任带头连续熬了一周,我们从倒数第一变成了正数第二(这期间,刘建敏主任不仅什么也不干,还在大家通宵加班时依旧下午五点半走),眼看名次升了,刘建敏主任为了能让名次保持住,给大家开了一个动员会,说大家帮服务站干活很辛苦,要给东庞多拨付点资金,然后再让东庞返给大家作为年底奖励,大家一听高兴极了,干劲也更足了,可是就这样,等了很久很久钱也没发给大家,这时候孙俊彩副主任从局里借调回来了,李冰副主任因为南宫疫情爆发又被借调局里走了。
这钱没音讯,心里急,就私下偷偷打电话问了东庞社区的马梓睿,结果让人真是觉得太恶心了,东庞负责的马梓睿亲口说,公卫资金一拨付到账,他马上就取了几万块现金亲手交到了刘建敏和孙俊彩手里!!!干活的时候见不到这两个人,分赃倒是一个也不缺,试问,工作有这样干的吗?几万块都能看在眼里,可想而知,也就明白孙副主任的豪车豪宅上下楼门市从何而来。请各级各部门,严肃调查,请各位领导慎重对待,请广大老百姓原谅我无法实名,毕竟我还在他们手里,我还要在单位继续工作,我只是一个非常愤慨的普通职工,但是我又无能为力,只能借助互联网发声,请给我们章村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全体职工一个交代!凭什么我们三年疫情所有风险我们承担,所有核酸我们采,所有接送风险人员我们送,拿最少的钱,干最苦的工作,只是一名普通职工,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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